人生几何

哲学、诗和其他类似爱情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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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不是可以去知乎底下回答追前女友而遇到现在男朋友是一种怎样的体验?或者兄弟成情人是一种怎样的体验?的类似问题了。【doge】

 

“我爱他,因为他像爱情本身应有的样子——王尔德”

(一)

当我们谈论爱情的时候我们在谈论些什么?Asa合上手中的英美文学史课本,雷蒙德•卡佛只是其上一个不甚起眼的名字,爱情却是小说家和诗人哲学家们笔下不朽的词语。

“love”他的舌尖下垂抵住上齿背,嘴角微微张开,细微的气流冲开他的舌叶,舌面收缩,上齿尖轻轻咬住下唇,一个完美的伦敦腔就从他的口中掉落。

爱情是什么?是肾上腺素在一瞬间飙升带来的刺激感还是多巴胺加速分泌让人如坠云里雾里的幸福感,科学家用这些来解释爱情,就好像律师用婚前财产分割、亲子鉴定来定义婚姻;经济学家用口红指数和裙摆指数来分析经济形势一样。冰冷的术语并不代表爱情,Asa想。

四月,伦敦的玫瑰已经开放,这抹高贵的红仿佛大英皇室的体面与优雅。

雨水淋湿了街心花园的长椅,他百无聊赖的等着,Mr.Holland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就像每一个烂俗的爱情故事里的男主角,他们总要在下雨时才肯施施然在女主角/男主角面前狼狈登场。

“这可不是一个英国绅士的作风,”Mr.Butterfiled心想着,却还是抬眼打量着面前的青年,说是青年许是有些过了,少年稚气未脱的脸上缓缓滴落着雨水,雨水打湿了他棕褐色的头发还有他身上像是刚参加完哪里的酒会一样的黑色西装。水滴沿着他黑色西装的领口一路从笔直的西裤滑进脚上的皮鞋里,“这个人一定湿透了,”Asa在心里小小的吹了声口哨。

“你今天过得怎么样,伙计?”少年开口,伦敦口音里有浓浓的牛奶味道,我的意思是,他的声线就像一块悠哈的特浓牛奶糖。

“我的女朋友刚刚和我分手了,”少年自嘲的笑了笑,他抬手抹去了自己额前的雨水,耸了耸肩。这可勾不起Asa的兴趣,但礼貌的关心还是必要的。

“为什么?”

“谁知道呢?不是有句中国的俗语‘女人心,海底针’”少年顿了顿,而后勉强的露出一个笑容“可能就是不合适吧,你说呢,兄弟?”Asa感觉面前的少年几乎快要哭出声了。

人们总是面对亲友的询问闭口不言,却对陌生人敞开心扉。

Asa并不是没有恋爱经验的毛头小伙,相反,因为身材和颜值他几乎谈过大大小小两只手都数不过来的恋爱,上天赐予他一米八三的身高,灰蓝水晶一样的眼眸还有无与伦比的音乐天赋,没有比这更杰克苏的男神设定了。

但并没有哪个女生能容许自己的男朋友爱游戏爱过自己,一开始她们就认为自己比游戏要重要,以各种理由拖着Asa去逛街、看电影和购物。的确,每个女孩儿都有自己的小小虚荣心,谁不希望自己的男友无时不刻宠溺自己呢,情人节的口红套盒,生日的定制香水,对方经期时还要注意不要说“多喝热水”,这些Asa并不是做不到,只是人们在面对爱情时都会惶恐,“我把我的整个灵魂都给了某个人,而这个人似乎只把它当成一朵花,插在外套纽扣孔里,成了装点她虚荣心的一个小饰品。”我们害怕的,是被辜负啊。

少年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大男孩儿,尽管对方和他一样被雨浇了个彻底,可对方的显露出的气质就像,就像一个忧郁的诗人。

滴答、滴答,大雨落在黑黝黝的街,街心花园的鸽子早就飞回自己的巢穴,翠绿的草坪也在雨里静默着,这个时刻谁会想到阳光、空气和爱情的比喻呢?没有了行人的街道只剩下孤零零的路灯和开满玫瑰的灌木丛,没有人会在这时为玫瑰驻足。

“我们藉由爱情反观自己的人生,却只看到一地鸡毛。这是不是生活的常态?”

“闭嘴吧,哲学家。”

如果你恰好这时路过,或许会觉得这两个英俊的少年被雨淋傻了脑子,不然谁会在大雨滂沱的时刻在街角的花园里放声大笑呢?

 

(二)

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但却能两次遇见同一个陌生人,这个时候该怎么称呼对方呢?当然不能直呼姓名,因为他们甚至不知晓对方的名字。

“同学?”熟悉的小奶音。Asa回头,不意外的看到了某个“陌生人”。

没有人会选唠唠叨叨的西班牙老头的选修课,更何况对方讲的还是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除了Asa,这也是他放心趴在倒数第二排的课桌上玩switch的原因。

不速之客。Asa心里想着,却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前的少年,今天对方没有穿那身让自己看起来成熟的西装三件套,而是像大多数的英国青少年一样,选择了衬衫和针织衫的传统搭配,看起来更像个书呆子了,Asa在心里叹了口气。

“同学,你在玩什么啊,”可惜这个小呆子没听到Asa心里的画内音,好奇的大眼睛盯着他手里的游戏机。

“Switch,你要试试吗?”Asa悄悄的把手背到身后,可惜动作太大招致了教授的注意,“Mr.Holland,你来说说骑士文学的特点。”

“额...骑士就是,就是...”

原来是姓Holland。Asa不由得勾起嘴角笑了笑。

“骑士文学,是欧洲封建骑士的产物,就是一切关于骑士的文学作品,大致包括骑士抒情诗、骑士传奇、骑士小说及后来的反骑士小说。骑士文学盛行于西欧,反映了骑士阶层的生活理想。”

看在梅林的份上,教授终于让Mr.Holland坐下了。

“我叫Tom,谢谢你替我解围”后面还跟了个小蜘蛛的表情,Asa拿到纸条的时候教授已经开始长篇大论塞万提斯的生平和经历了。

“没事儿,我叫Asa,你看起来不像是这个专业的学生?”

“我,我是来旁听的,我的女朋友也选了这门课。”

“哦,女朋友?”

“....是前女友,我只是想来看看,本来我是物理系的...”

没想到对方是个小话痨,Asa回给身后男孩儿一个画着lmao表情的纸条,就继续研究他的莎士比亚了。毕竟他期末选题是莎士比亚文学的成就和意义,梅森教授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物。

嘶——,有什么东西戳到了自己的后腰,Asa低头去看,游戏机和纸条一起回来了。

“你不许嘲笑我!”

“这位先生,你并没有什么值得我嘲笑的地方,勇敢的追求逝去的爱情,这很值得赞赏”外加一个nice的黄豆表情。

纸团没再被扔回来。Asa瞥了一眼身后的长桌,只看到一头生闷气的小卷毛。

这堂课,似乎还挺有趣。

 

(三)

有钱人的快乐你根本想象不到。

这是坐在教室后排的Mr.Btterfield的心里的真实所想,他看着Tom把装着一滩不明颜色液体试管放进价值几万美金的机器里,等待机器自动加热,然后摘下护目镜冲着他眨了眨眼。

这他妈有啥好研究的,这一点儿都不快乐,还不如和伊布一起跳舞。

一个人一旦认识到自己是傻瓜,他就不再是傻瓜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说的真对】

Asa立刻决定就自己的皮卡丘一个人在家可能会可怜致死而向对方请辞。

“要不,我们干点儿别的”Tom提议道,他似乎也发现了Asa对这些仪器兴致缺缺。

“伙计,我要是你,绝对不会把最新的科学实验成果当做生日礼物送给对方”

是的,意识到单是去听对方的课还不无法追回前女友的Mr.Holland开始缠着Asa,向他请教该挽回心上人的心意的方法。Asa也想有办法,毕竟Tom是他在这所学校的第一个朋友。

在走廊偶遇法、闺蜜旁敲侧击法、情书告白法通通失效后,说真的,Asa几乎都快被这小子的深情打动了。

Mr.Holland,现在是Tom了,掌握了对方一刻不停的说话方式之后,Asa想忽视他都不可能。

然而现在话痨先生Tom一声不吭的走到白色的试验台边坐下,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

偌大的实验室只有他们两人,被加热的液体在一旁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试剂的颜色随着温度缓缓变成绚丽的荧光色。

Asa几乎在一瞬间明了,那是CPPO配置的荧光剂。【唉,呆子的浪漫】

他缓缓走到Tom身边,摸了摸少年萎靡不振的小卷毛,“会有人真正的爱你。”

“真的吗,Lizz会不会就是因为我总喜欢鼓捣这些才离开我的,我总是,总是搞砸这一切,和人交往也是,我总是想和大家分享我的发现,可是除了Jacob和你根本就没有别的人会听,”他不知所措的揉了揉衣角,“我看我就是个loser。”

Loser。

Loser万岁。在这个有些严肃的场合,Asa甚至想不合时宜的大笑。

Asa本应该是个极红的演员,再不济也是个乐队的主唱。他天生的一副好皮囊,所以大家都理所应当的认为他应当去演戏,却没有人问问他大学更想要学习文学还是游戏设计。

谁也不知道其实他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大男孩儿,心里有一片最温柔的角落。

“那你就是个loser”Asa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无视少年微红的眼眶和脸上愕然继续说道,“你见过世界上有哪朵没有荆棘的玫瑰吗?”

“诗人偏爱歌颂爱情,是因为爱情伟大吗,不,是因为他从未得到,在我看来夜莺的歌声胜得过一万支玫瑰,如果有一天,你不再爱,不再追求,不再为了这个世界的美好而探索,那你才是真正的loser,”

“你不需要为什么而感到抱歉,你做错的,只是让自己的心受伤,却没有好好的爱它,”

“最好的报复是美丽,最美的盛开是反击。”

Asa的表情不再严肃,他眉眼温和的宛如三月的温酽。

在一旁加热的机器到了时间,滴的一声停下了动作。窗外呼啸的风也仿佛在一霎那间静止下来,一朵孤零零的白色蔷薇花缓缓地压上窗棂,迷茫而无所适从的绽放在初春温暖的阳光下。

Asa却只听见少年的呜咽声,他温暖而干燥的手掌遮住少年的哭红的眼,任由少年无助的抓紧他的衣袖,将眼泪悉数流进他的心里。

 

(四)

有思想,也有忧伤和理想,这才是生活。

在那场被Tom命名为“事故”的事件过去后,两人的关系进展似乎发生了质一样的改变。

就是你想的那样。

“我估计Tom是恋爱了”Jacob如是说道。

他一旁的Harrison也不住点头附和,“我打赌是那个黄油小子。”

“得了吧谁不知道Tom喜欢的是Lizz,我赌五美元,再说了越Gay越直的道理你不懂吗,他俩绝对只是好基友。”Jacob自信极了,他已经预料到Harrison向他上交五美元的表情了。

生活的伟大之处就在于,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无论你是男是女,是直是基。

Asa开始被约着去Tom的实验室以外的地方。

有时是街角那家Tom最喜欢的三明治店,结果偶遇课后前来加餐的物理系女同学,表面上跟自己聊着天实际上眼神一直飘忽不定的看着在一旁翘着腿打游戏的Asa。想要电话?对不起,我的朋友不太爱说话。

有时是三条街以外某个失明老奶奶经营的宠物店,每次Tom都要把自己的脑袋埋进名为Tessa的黑色大型犬的毛里,像某种小型啮齿类动物一样在它背上蹭来蹭去,Asa一边叹气一边撸着手里的美短,怀里的大爷受用的眯起眼睛,睥睨了一眼对面没心没肺的小傻子。

有时是学校的镜湖,鸢尾像是一群蓝紫色的小鸽子,一夜之间开满了湖畔,能在这里遇到写生的文学教授也算是走运,结果还是Asa礼貌的问了好后咬牙切齿的拉着Tom落荒而逃。

缘分,妙不可言。

Tom开始每日期待与Asa见面的日子,期待看到对方颀长的身影和灰蓝色的眼眸,甚至还选修了对方的莎士比亚文学研究,哪怕他除了四大悲剧一本莎翁的书都没有读过。

相反Asa则没有了最初时帮助Tom的热情,即便是懒洋洋的靠在窗边打盹的样子也一次不曾见过了。

期待是一种半清醒般的灼烧,使焦灼的灵魂幻觉自己生活在未来。

于两人而言,皆是如此。

 

(五)

青年的动人之处,就在于勇气,和他们的远大前程。某位来自东方的作家如是说。

Asa笑不出来。

他收到了一份意想不到的礼物。

小小的银色的礼盒里静静地躺着一朵硫酸铜染的蓝色玫瑰。见鬼的好看。

一张纸条上写着

“知道吗,地球这样的行星,是产生不了重元素的

你身体里的铁,来自璀璨的超新星爆炸

血液里的锌,源自两次中子星对撞后喷射向宇宙的尘埃

那微量的铜,更是需要见证一颗白矮星的死亡

即使是最微不足道的钴,也源自几十亿光年外的星云

某种意义上讲,人类对星空怀有好奇,渴望探寻星辰大海的尽头,是正常的

我们是真正的星辰之子”

他知道是谁的恶作剧,放在平时他一定会揭穿对方还要狠狠地嘲讽一番。这写的还不如他诗歌鉴赏课随手划拉的句子。

可是这次,竟然失去了向对方开口询问的勇气。能问吗,万一不是呢?

物理系的少年,你知不知道,宇宙的诗意是浪漫的终极。

文学院的小王子也会有说不出话的时候,这可真是件令人咂舌的趣事儿。

Asa在卧室来回踱步,他装着几个世纪以来伟大思想家言论的大脑仿佛一瞬间停了摆。

爱情这东西,思想家哪说得明白?

眼下已是六月,蔷薇开尽的季节,他居然开始思考对方是如何在空无一人的实验室制得这朵玫瑰的。可爱如Tom,必定是三番五次的磨着化学系的学姐给他开了化学实验室的后门,细致如他,必然会在试验前反复端详试剂上的标签,温热的掌心贴向标签一侧才缓缓倾斜瓶口注视着足够的液体流淌进试管,他会穿着物理系学生的白大褂,或许还会带着他傻里傻气的护目镜,说不准,会想着谁呢。

就这样,在心里一遍遍描摹着他英气有致的眉,他微微下垂的puppy eyes,他光滑的脸颊,他奶糖一样的声音,他淡粉色的唇。

等到分不清季节更替,才敢说沉溺。

会是爱情吗?

Asa不得不认真思索起这个问题。

“爱情是多么愚昧呀!它不及逻辑一半管用,因为它什么都证明不了,而它总是告诉人们一些不会发生的事,并且还让人相信一些不真实的事。说实话,它一点也不实用,在那个年代,一切都要讲实际。我要回到哲学中去,去学形而上学的东西。”得不到心上人爱情的某青年王尔德如是说。

但问题麻烦的地方恰恰在于,对方的一系列直男行径在Asa看来都有些可爱。不必说吃三明治时嘴角沾着的番茄酱,也不必说为了支支吾吾的在文学院图书馆门口等自己下楼还谎称是来研究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更不必说在实验室用硫酸铜染了玫瑰这件事,还有诸如此类更多。

咫尺远近也无法靠近的那个人,要怎么探寻,要多么幸运。

Asa即将做出他成年以来的一个事关取向的重大决定。

他从抽屉里抽出一张信纸。

 

(六)

我从今天起开始盼望见你,带着高兴的调子。不能见面的假期,我将数着日子消遣,我一定一天撕两张日历。

Tom恋爱了,物理学院的女生们喜大普奔,纷纷庆祝着自己家的大宝贝终于嫁出去了,顺便八卦这次是哪个系的幸运女孩儿捡到了这个可爱男孩儿。

Asa恋爱了,文学院的女生们痛哭流涕,奔走相告,想知道是谁撬走了她们温柔有趣的高岭之花。

物理系的团宠和文学系的系草同时恋爱不奇怪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得到五美元赌注的Jacob恨不得每时每刻带着墨镜以防止这对狼心狗肺的小年轻儿闪瞎自己的眼睛。

大家不知道的高岭之花Asa,相处下来,你会发现他“沙雕”的一面,这是Tom跟他的中国朋友学到的新词语。

这个男孩儿,会在浴室里无人自舞,会在收到最新的VR时做出一系列伤害自己俊美颜值的表情,甚至两人视频的时候他还要找时间自黑。白羊座的快乐,没有你感受不到,只有你想象不到。

可惜他男朋友是个双子座,两个人不一起自黑简直对不起自己有趣的灵魂。去看看两位的ins就知道了,哪儿有个正经时候?只希望两位不要在吃饭、睡觉、打游戏、各个节日的时候秀恩爱了好吗,救救老阿姨!

Asa喜欢足球和滑雪,这两项是他最擅长也最喜欢的运动。别小看一个喜欢滑雪的男孩儿的力气。在这方面,他和Tom几乎是势均力敌。饶是喜爱健身的Tom都几乎招架不住对方的进攻,有时两人一起滚落在雪堆里,Asa会仗着身高优势,俯身和他接一个带着冰冻了一个世纪的森林气息的慵懒的吻。

Asa的唇形生的好,像某些好莱坞的性感女星,唇色是自然的玫瑰豆沙色。有时Tom会借着这一点嘲笑对方生的女孩子气,对方也不恼,只是抚摸着他的脸颊,给他一个带着些许侵略意味的吻,像是某种守护领地的大型猫科动物,直到Tom气息不稳才放过他,低沉沙哑的嗓音会在他耳边响起“我是不是女孩儿,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妈的,长得好看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Asa挑挑眉,抱歉,我不但现在为所欲为,我还要在床上为所欲为。

 

大四的时候,Tom选择继续攻读粒子物理与原子核物理,Asa和他一起考取了哲学系的研究生,一边玩着乐队到处演出,一边拿着电竞的奖金养自己的小男朋友。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鸟雀飞走又来,玫瑰谢了又开,一封雪花白的信封安然的躺在某物理学教授书桌右下角夹层带锁的小抽屉里。

信笺上的行云流水般的花体英文写着:

“我遇过千种生灵,见过千般绝妙的事情。这一切曾经,没与你携手,于我尽是枉过。这一切将历,有你在左右,于我便为收获。这一切所有,我愿放弃,只为换取你一分钟的相伴,换你的笑语,你的声音,换你明眸、秀发、朱唇、玉体,最重要的,换你那美妙而几可惊叹的心智,那迷人的宝藏,唯有我一人,有权探究。

爱你的,

Asa Butterfield”


我想表达的东西太多,却无法用语言将它们承载,这两个男孩儿或许已经偏离我最初想要描绘的玫瑰少年,我只是希望他俩在放学路上接一个海边露珠儿味儿的吻啊!谁知道写着写着就成了这样,柏拉图式的恋情为我羡慕,但我早就过了期待爱情的阶段,也不知道写没写得出这种感觉,辛苦看到这里的每一位,你们的感受是我前进的动力,谢谢你们。

 顺便:

我眼里的小奶荷

 

和文学系系草:



来自老阿姨的呐喊:

“你们俩给我一起私奔上月球啊岂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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